Illegal Arguments（2）
写在前面⚠️：依旧是一家三口（豆腐闭门造人） 剧情架空 ooc
亚历山大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玩手指，莱万大多数时间没兴趣管他，沉溺于工作中，只有需要进食时才会站起来走走，在很小的厨房里准备，厨房摆放着一个很小的冰柜，亚历山大从未见过莱万从那里取出过什么食材。
窗台上有一排培养皿泡着豆芽，是这里唯一有些许生气的东西，但亚历山大没有对这些东西表现出新鲜好奇。
他余光瞥见莱万泡了速溶咖啡走回来便坐坐直。
“这是什么，好香”
“咖啡。”莱万嘬了一口试试温度，过烫于是放下了杯子。
“好香啊，我好想喝。”
亚历山大眼里只有那杯散发着热气的咖啡，莱万想起了罗伊斯那时候身子瘦，胃口小，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即使这身皮囊下面住着另一个人，他同样难以拒绝这样的请求。
“好香啊。”
亚历山大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和音调说了第二遍。
“我好想喝。”
“不行。”
莱万斩钉截铁地否决掉亚历山大的请求，低级的仿生人是不具备消化系统的，亚历山大对食物表现出来的渴望很有可能是因为罗伊斯人性的浅程序残留的结果。他尽量不去直视这张脸，他知道自己无法对着罗伊斯的脸说出拒绝的话。
“你渴吗”
亚历山大摇摇头
“那是饿了吗？”
亚历山大还是摇头，但眼睛始终注视着莱万手边的咖啡杯。
莱万似乎注意到什么，把杯子推到桌子中间
“记得这个杯子吗”
亚历山大的瞳孔闪烁了两下，接着摇头，莱万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用了将近十年的杯子，是罗伊斯上大学的时候用3D打印机做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手上了，一直用到现在。
“高温液体会损伤你的内部结构，懂吗？你要是觉得没力气就去充电。”
他用父亲与儿子谈心般的语气教育亚历山大，此时他不得不面对亚历山大的眼睛。而直面那双眼睛时，他看出了略显生硬的面部与罗伊斯生前的模样还是有所出入。
而亚历山大无视了莱万的警告，趁他一个不注意拿走了他滚烫的咖啡直往嘴里送。即使莱万及时拉住亚历山大的自杀式行为，棕色的咖啡还是不可避免溅在了衣服上面，杯子也在地上摔了粉碎。
莱万气急败坏的收起了地上的碎片。
“坐着不许动，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他进里屋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亚历山大换上，虽然大了一码但穿着还是那么好看。莱万凑近审视亚历山大，一边自言自语些奇怪的话，他又开始焦虑发作：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Aleksander，你说是Aleksander。”
“Marco…没事了····”
莱万领他回工作台充电，自己则是穿上外套出了门，到了夜晚才回来。
在男人回来之前，亚历山大自己站起来在地下室里闲逛。莱万狭小的卧室里东西少得可怜，衣柜底下有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展开后很明显不是莱万的尺寸。莱万的工作台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是莱万和另一个男人坐在台阶的落合影。
亚历山大不认得这个男人，他把东西放回原位，躺回工作台充电休息。
夜里莱万回来了，带回了一堆零件。他跪在工作台前， 吻了吻合眼休眠的仿生人，接着回去工作。
Alexsander随后睁开眼睛，看见堆在桌上的零部件。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嗯，算吧”
“谢谢你。”
但过去了好几天，亚历山大并没有等到莱万为他更新任何一块部件，莱万经常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亚历山大则被推进卧室里，莱万忙到很晚才把他拉出来充电。时隔多天莱万为他换一次衣物，今天换的衣物令亚历山大特别不适。
这套衣服，和照片上那个男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躺在罗伯特的床上，无事可做，没有电源，休眠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深夜莱万推门进来，悄悄坐到床旁边，握住仿生人的手亲吻起来足足有一刻钟，微凉的机械手被捂得暖烘烘的。
他在Alex没有醒过来前享受和Marco相处的片刻宁静，没有注意到仿生人睁开眼睛了，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绿色的光。
“Robert“
“Marco！是你吗Marco！“
身体又一次僵直，他心心念念的人没有给他回应。
一定是亚历山大的系统又出现问题了，莱万无奈之下把他抱起来离开卧室，似乎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莱万在检查代码后眼睛酸痛不已，本想闭目养神少顷却在桌子前倒下了。
他的身体承受不了超负荷的工作量，他需要歇上片刻。
惊醒莱万的永远是同一个梦
马尔科跑向他，在炸弹落地之前狠狠推开他，而马尔科的身体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破碎。耳鸣覆盖了他脑海里的所有声音，紧接着就是烈火翻滚，黑烟四起。
“Marco！”
他醒后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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